火炉旅行🥥

无所谓不在乎活着就行。
头像@荒火燎原

我会成长,而你永远都是烂人。

【策舟】租客关系

一些边看边摸鱼

现pa双杀手虽然不太明显,是一点暧昧期!

是“和任务目标睡过”的梗w


“目标一点钟方向。”

萧驰野应声掰动准镜,手指向后拨,从六倍调整至三倍,过度的高倍镜实在看得他眼晕,连墙上的裂纹都清晰可见。

视野骤然清晰,萧驰野眯起眼睛,十字准星下压,他抬手堵上了萧既明的枪口,单手撑开稳定枪架。

萧既明枪口回撤,偏头半分:“认识?”

“嗯。”萧驰野收起枪架,手腕向上撑,准备越过墙头:“睡过。”


沈泽川侧靠着墙壁站定,掉落的一截墙灰落到他肩膀上的白衬衫,这片房屋年久失修,朱红色的墙皮成片脱落,像被香烟烫出一大片疤痕。他屈起手指,手腕背到身后,拧成绳状的购物袋在指尖轻微作响,影子被路灯拉长,在石板路上走形成狭长的阴影。军靴叩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,影子被另一片压下来的阴影覆盖,空间距离骤然收缩,购物袋在挤压碰撞中发出哀痛的嚎叫,枪托抵上腰间,沈泽川侧跨半步将距离扯长:“我是三好公民。”

“嗯?”萧驰野向前跟了半步,将枪收进绑带,手指压上沈泽川的手腕:“三好公民晚上十一点半外出,买的什么?”

“居家必备品罢了。”沈泽川后退踩上右手边一座路边老宅的台阶,挂了很久的出售依然无人问津,铁门上布满了蛛网。萧驰野直起身子,路灯穿过他落到沈泽川眼睫,微红的眼角被橘色的光打碎缝合,像水面跃动的碎金点,风静止在他们对视三秒钟之后,空气不再流动,燥热开始蔓延,沈泽川向前探身,从萧驰野腰间勾出他的手枪,放进他的掌心,借着萧驰野的手将枪口抵上自己左肩:“二少要取我性命吗?”他偏过头,枪口被压紧,布料上印出一个圆痕,光落在后颈处皮肤,日光覆上雪白,他像真的中枪泄劲一般靠到萧驰野肩膀:“来取啊。”

萧驰野倏然收起手枪,肩膀上借的力被撤掉,沈泽川躲闪不及,整个人落向萧驰野,藏在背后的购物袋被他接住,封口包装被撕开,萧驰野落下的目光停在沈泽川微阖的眼睛上:“居家必备品?”

塑料薄膜的包装流动着被橘黄融合的蓝色,沈泽川顺着萧驰野的动作向下望,看着他单手把“必备品”的幌子塞进胸前口袋,指尖收缩,目光偏开半分,好像被烫到了。


长发落在肩膀,水汽向上蒸腾,眼尾被热雾覆盖,眼眶像存住了一场倏忽落雨,沈泽川向前走了两步,甩掉被水淋湿的拖鞋,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,水珠顺着莹白的大腿皮肤向下滚落,一滴一滴砸到地板上。萧驰野靠在床头,双腿交叠伸平,身上穿戴整齐,军装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,他曲起腿,冲着沈泽川一招手,军装上的纽扣撞击出声响——沈泽川查过,单侧缀了五颗,碰到皮肤会传递凉意,离开又会被磨得发痒。

沈泽川没接他的动作,向一侧闪开身子,抬起下巴做了个口型:“去洗澡。”

萧驰野抬手扯开领带,绕过沈泽川手腕打了个结,向下扯了扯垂落的半截浴巾。

卫生间的门在背后被关掉,沈泽川偏过头听调动的水声,用膝盖向前行了两步,手肘侧靠在叠成一团的军装上,手指向上借力,牙尖叼住胸口纽扣,他眨了眨眼,直起身子,上衣落到半盖不盖的大腿上,卧室灯光打下一小片阴影,皮肤上光暗流转,手腕在背后转转,眼底晦暗不明。他俯下身,牙齿蹭开军装胸前口袋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头顶上的光被遮住,萧驰野从背后轻松摁住沈泽川的动作,顺着他的手指夹起口袋里的“必需品”丢到床头,单手撑开抓起沈泽川的手腕:“一分钟都不愿意等?”

沈泽川眯起眼睛,略微用力甩开萧驰野虚握的手,大大方方地翻过身直视他的眼睛:“是我动作不够快,还麻烦二少亲自动手。”

“是吗?”萧驰野却皱起眉,身体向下压,距离直线缩短:“没有眼线,没有外人,和我客气什么,还是说……”他把尾音拖长,手指解开沈泽川腰间浴巾挽起的结:“你忘了该叫我什么?”

沈泽川被他绑得手腕有些发酸,连带着手臂向上发麻,他勉强撑起身子。浴巾在动作中向下滚落滑到脚踝,漂亮的后颈绷直成一条线,他小口呼吸,热气吹在萧驰野唇侧,睫毛扫过鼻翼皮肤,像落了一片小小的绒毛,灯光化在他眸中,如水一般流出来:“阿野。”

白炽灯投射出交叠的影子,塑料包装被拆开团成一团丢到地上,和浴巾纠缠在一起作乱,钟表转过凌晨十二点,时针与分针交合,呼吸短促而急切,床单撕扯出褶皱,指尖染上红潮,被角却被灯光衬得惨白,被手指握住像红梅覆在白雪。

雪被折射出来的光融化,他的眼睛在落一场太阳雨。

沈泽川的手指从被角转移到萧驰野绷紧的小臂上,指尖向下凹陷,呼吸撞在胸口,月白的后颈被咬出淡红,牙印像蹭出的血,灯光在眼前摇晃,视野一片模糊。

月光划过窗台。


沈泽川半张脸埋到发皱的床单里,任由着萧驰野把他的头发一绺一绺在指腹上编起来,上眼皮磕上下眼皮,唇角被咬破一点,舌尖探出去能尝到轻微的腥甜气息。

“兰舟。”萧驰野向前凑过来,手掌勾上沈泽川的后脑,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揽,目光落到他舌尖轻舔过的伤口上:“我的消息说你们组织会向下裁人,你明白,裁人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的‘处理’,兰舟啊,”他手指穿过沈泽川的发间,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互叫对方代号:“给别人卖命有什么意思呢,还不如跟了我。”

沈泽川半晌没应话,像是睡着了。

“我比不得你萧策安。”他喉间干涩,手指蜷缩:“比不得二少出生就含着金汤匙,我们这种身份除了卖命还有出路吗?”

“本来今天任务目标不是你,对吧?”萧驰野转了话头:“给别人替死,你沈兰舟就这么大方?”

“还是说,”他指腹按上沈泽川下唇:“你故意出现在我的准镜里?”

沈泽川抬起眼睛,眼角微红,眼尾上挑,额间挂着细碎的汗珠:“你猜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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